2010年2月21日星期日
鼓捣猫年(2010贺岁篇)
在这个杯具的国度里,每到过年我们家家户户都会打开电视,锁定CCAV殃视国家AV电 视台,收看"春姐联欢晚会"(春欢会)。根据以往的经验,这春欢会总是不怎么好看地,不过今年这个春欢AV加长版与往年相比还算是略有改观,用一句黄色、 淫秽、低俗歌曲的歌词来说就是:洪湖水丫,浪丫么有点浪丫。
为了这点改观,咱有必要对本界春欢会做点简单点评。从开头冯大师清唱狮子座, 到结尾再次出现狮子座之歌,虽然没有曾哥原唱版的绵羊音那么纯正那么销魂,但足以见得曾哥已基本得势,这也宣告着春哥的黄金时代已然远去。后面泥马拉母的 出现意味着草泥马大军已象征性地战胜了河蟹,虽然只是象征性地但这让我们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在这界春欢会中诞生了 三个部长,首先是汇仁果汁大中华地区对外宣传部部长刘大师,接着是国窖1573大中华地区对外宣传部部长本山大师,还有一个是搜狐公司大中华地区对外宣传 部部长沈同学,这告诉我们部长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这里还要说两个歌手,一个是谁用谁闪亮代言人王非大师,真得很闪亮哦,接着就是手套男卖 糕地夹克蔡大师,与王非有的一拼,这可能就叫以手还眼。本界春欢会贯穿始终的一大特点就是波澜起伏,波澜壮阔,波涛胸涌澎湃,在这些BALL当中最惊悚的 要算少儿不宜歌曲联唱中的摇头女了。
最后,LADY们 and GAGA们:祝大家猫年大吉,万事如意,谢谢!
2010年2月8日星期一
(转)韩寒:你是小明吗?
标签:杂谈
作者:韩寒
最近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网络上各大论坛和新闻评论里,五毛党越来越多了。当然,我不赞同把凡是和你持不同意见的人叫五毛党,但是五毛党还是很好认的,因为出卖灵魂的人,尤其是廉价出卖灵魂的人,他们的言语是没有根基的,他们的高潮是没有前戏的。起初发现这个现象,我很疑惑,以为是相关部门加大了投入,但是,看到了一条新闻,原来是经济危机波及到了五毛党。中国衡阳党建网网评员管理办法第五章第十七条最新指出,网评员的标准为0.1元一条。可以想见,全国五毛党可能普遍下调了待遇,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感觉突然间多了五倍的五毛党,其实人还是那些,但是他们都在超负荷工作。以前往往发现一个五毛党,大家就可以围观圈养起来,但是现在随着上删下刷,在个别地方甚至出现了被五毛党围观的景象。
按照机密文件《五毛构成》里所言,50个写作高手,100个写作好手,500个外围写手构成一个五毛旅。这次涌现的五毛党们,经过我的判断,还是以“外围写手”为主,但是时不时会出现几个“写作好手”出来试水,至于“写作高手”,应该是在系统内有相应职务的,他们至今出手的还不多。当然,主要原因是过年忙着应酬收礼。
近期五毛党的泛滥也是我开通新浪微博的一个原因,一来是因为五毛党对于新兴事物的反应比较迟缓,相信注册和登录QQ对于很多"写作好手"来说已经是极限操作了,另外一方面,微薄没有匿名发言,他们普遍害怕注册。最重要的是,万一他们在微博阵地中表现突出,上头指示要巩固阵地,必须手机绑定时刻引导舆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灭顶之灾,本来就只有一毛一条了,这下好,发个短信引导一下正好一毛钱,算上手机充电的电费,里外里还要亏损几厘钱。大家不要嘲笑他们,他们一毛钱就能卖身,一千块就能卖肾了,对于他们,几厘钱也是钱。他们才是真正的活在最底层,但是和统治阶级有着最高度统一思想的物种。
对于五毛党,我有着不同的见解。首先,我认为我们要允许五毛党的存在,每个人都有权利雇佣别人为自己说话,每个被雇佣者都有权利在任何地方说话。你如果能够把小明打一顿,然后用从小明身上搜刮来的钱雇个人再把小明骂一顿,这也算是你的本事。任何一个政府,都有为他宣传的机构,这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五毛党完全是政府的败笔,我以前以为五毛党的出现是为了引导舆论,现在想来我错了,因为你不会因为看见一堆人围着在吃屎而挤进去吃一口。五毛党本是中高层麻痹讨好最高层的产物,但随着五毛党的横行,很多光辉正确的人士只要一开口,明明是免费的,结果全都变成了五毛党,这严重打击了他们的积极性。本来进酒店开个房间一夜情,完事了出门全世界都说你是鸡,这种打击不言而喻。你一旦设立了五毛党,除了国内外舆论影响不好以外,所有你原本的拥护者都有了五毛党的嫌疑。我为什么很少赞美政府,一来是因为我怕别人说我是五毛党,二来若批评无自由,则赞美无意义,三来我已经纳了税,人民纳的税被用于五毛党活动经费,也等于是我间接赞美了政府。
最后我将去挑选一些言论,分辨一下哪个是外围写手写的,哪个是写作好手写的,哪个是爱国青年写的,哪个是无知少女写的,哪个是不高兴写的,哪个是没头脑写的。但是如果我冤枉了你,你是义务的,那么真的没有办法。谁让你的主子认为,和你一样的见解能值一毛钱呢。
2010年2月7日星期日
(转) 韩寒厦门演讲:中国为什么不是文化大国
刚才我听邓老师说了一些关于爱国主义的一些问题,我想到了两句话,我是之前看到的,是别人这么说的:第一句话是—爱国主义是流氓最后的庇护所。第二句话是—真正的爱国主义就是要保护这个国家,让这个国家不受到政府任何的迫害。
然后今天我为了一些说的内容带了一个稿纸,这是为了约束我自己。主要是让大家不要受到什么迫害,“我怕我满嘴跑火车”,开始了啊:
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大家知道中国为什么成为不了文化大国吗?因为在我们大部分讲话的时候,各位领导都是放在第一位的,而大部分领导都是没有文化的。“他们还是惧怕文化的,是审查文化,但是呢,他们又能够控制文化,所以说这个国家怎么够成为,文化大国呢?各位领导你们说呢?”
其实中国是有成为一个文化大国的潜力的。我给大家讲个故事。我主编一本杂志,现在都没有出版。但宪法上有规定啊,每个公民都拥有出版的自由,但是呢我们的王法又有规定,就是领导有不让你出版的自由。这个杂志呢很多地方在审查上遇到了很多问题,封面有一副漫画,漫画是一张图,主人公是个男的,他没有穿衣服。当然这就是不可以了,因为相关的法律法规规定不能露出那个阴部来公开的出版。但这是我认可了,所以把那个杂志特别大的一个LOGO啊就挡在它那个不合法的部位,然后后来这些出版社的审查人员就告诉我说,诶,这个不可以,你把这个人的中间这个地方啊挡住了,你这是在暗喻“档中央”。
我的反应和大家一样啊,我被雷到了。我当时脑子里就在想,把你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象力啊用在文艺创作上,而不是用在文艺审查上那该有多好。通过这个故事我想告诉大家,其实大家都是有想象力的啊,但是很多事情我们只能想,我们不能。。。不能去做,不能写,甚至有的场合不能说。
我们的限制太多了,这是一个限制级的国家。在限制级的国家里怎么可能产生非常丰富的文化。我已经算是一个自我限制很少的一个同志了。但是在我作品的时候呢,有个警报就在响,警察不能写,领导不能写,政策不能写,制度不能写,司法不能写,历史不能写,西藏不能写,新疆不能写,集会不能写,游行不能写,黄色不能写,焚烧不能写,低俗不能写,啊,高雅我也写不出。抱歉啊,我真的写不出高雅,我又不是余秋雨。
我在网路上发表的一些文章啊,尺度已经算是比较大的。有很多写剧本的朋友,比如张爱玲这些写剧本的朋友,包括宁财神啊写一些话剧,还有电影编剧,他们非常的痛苦啊。在这样的一个文化环境下,我就开始想,如果你成为一个文化大国,除非全世界都是在谈中国、朝鲜和阿富汗。
朝鲜是文化禁地,大家都知道。然后阿富汗是因为国内的局势正在搞不清楚他还顾不上,但纵然这样,他们都有作家写出了《追风筝的人》。当然遗憾的是这不是在阿富汗说的,我想,一旦阿富汗搞清楚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去超过朝鲜。
我们所谓的在国际交流上不断赞扬一些四大名著和孔孟之道,这样就像相亲的时候女方问你有没有钱,你说你祖宗十八辈上有钱。这是没用的。这个杯具的造成,和大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但通往朝鲜的道路,是由每一个沉默的人铺就的。某一方面我们当然要比朝鲜强很多啊。因为大家也都知道朝鲜是什么样子的。另外一方面呢,我相信在座的大家,其实很多人,大家不一定沉默啊,大家只是被和谐了。
在中国的这个扫黄史上,可能很多同学,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毕竟是大学生,大家都知道虽然现在的一些教材上并没有具体内容,就是邓丽君和刘文正都是黄色的,下流淫秽,但是呢因为听的人多了他们就变成了黄色和下流,他们就不淫秽了,但是呢到最后全国人民都在听,所以他们既不黄色也不下流了。
如果我们都能够来反对文化的审查,让我们的屏蔽词里除了那些反人类的词汇不再有其他词汇,那我们才有可能去创造出一个文化大国,哪怕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你我的名字都会进入这个屏蔽词库,但我相信一个屏蔽词库是有它的最大载重量的,每一个新增加的词汇都是在加速它的灭亡。
我希望我们的新闻媒体的从业者,我们的学生老师,每一个文化的从业者爱好者,包括我们的管理者,可以努力让我们的屏蔽和审查越来越少。我们的领导们,因为这个领导是和大家分开的啊,所以我们的领导我们的政府可以有足够的自信让文化更加的开放。我知道我们的领导很喜欢向国外输出我们的文化,觉得这是一个强国的象征,但是以现有的文化我觉得实在是输不出去的。我们在创造文化作品的时候,每一个作者每一个从业人员,他们在时刻进行着自我的审查,在这样一个创作环境下,我觉得怎么能产生像样的文化作品呢,在全世界范围内。你把文艺作品阉割得像新闻联播一样给外国人看,然后企图输出中国的文化,你当外国人是外星人啊。
中国是不是在经济上真正的崛起了,这个呢要等我们的房地产业崩盘了以后再看,现在一切都不好说,但是如果一个国家在文化上真正的崛起了,那它真的是一个强国,而且我想应该永远不会有崩盘的危险。
最后说回到我们的屏蔽词库,一个屏蔽词库里的词越势多,我们这个国家的文化就会越势弱。当然我们的政府会给大家很多的解释,他们会告诉你,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护青少年,是为了社会的稳定,文化是自由的。所以他们有权屏蔽任何危害青少年,破坏社会稳定的资讯和文化。但是如果你认同了,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在控诉你的遭遇的时候,他们会将你屏蔽,罪名是破坏社会稳定。到了最后,凡是不利于统治阶层的,不利于他们获得利益的言论,都是破坏社会的稳定,都是危害青少年。如果我们当时容忍了绿霸花季护航的话,那么我们就会看到绿霸花甲护航,到那个时候就不光光是文化的东西了。
所以同学们,我们不能让这一天的到来。否则在若干年以后,在子孙们通过卫星接收到的电子课本的历史书上,我们都会是笑料。
2009年4月19日星期日
魔兽浮想
为什么一个印度的跨国大公司,会对一个中国小公司如此感兴趣呢,这要从虫子老师初恋说起。虫子老师入驻印度国立重点第一幼稚园的那天,就看见了一个印度小姑娘——大屋薇。虫子老师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闪亮的小女孩,印度第一伟人开始念爱了。由于虫子老师在印度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上至印度第一百岁老妇,下至刚满月的小孩,无人不知无人不爱。因此虫子老师的初念进展地很顺利,两小那是相当地无猜,一拍即合二拍不散三怕插足。
幼稚园的生活让虫子老师感受到了童年原来不该是黝黑的。虫子和那个叫大屋薇女孩一起读小学上中学进大学,整个学习生涯两人形影不离相依为命一命抵一命。虫子老师学成之后开始创业了。那时候印度一个跨国公司的老总看上了大屋薇,于是虫子老师的念爱生活中出现了第三者。由于虫子老师事业刚起步,与第三者实力悬殊,所以最终大屋薇被第三者抢走了。
从那时开始虫子老师决心,把第三者从地球上统统消灭掉。这次网易的插足行为又激起了虫子老师的痛苦回忆,于是虫子老师小强出马一个顶八马,很有美国名驹八马老师的作风。
于是,虫子老师召集三大当事人,进行了多边形对话:
虫子:我说小丁啊,你丫太邪恶了,咋能欺负人家陈总呢?
陈总:就是就是,他欺互能,太讨念了!
丁总:嗯哼,这不叫欺负,这叫竞争。陈同学你丫多学着点吧。
虫子:哦,卖蛋糕的,这不叫竞争,这是第三者插足。这种卑鄙的伎俩,让吾很生气,吾汗很懊恼,后果粉严重鸟。还有法律吗?还有和鞋吗?
丁总:和鞋个球球,这世道谁还讲和鞋?
虫子:既然这样了,就别怪吾虫子黝黑。阿麦只要你把和约改回九城,小丁给你多少我在后面加两个零。
麦总:奥,我的八马,天那天那,我看行,我看行的丫。小丁我们解约。
丁总:噢,我爸爸的妈妈!噢,我奶奶!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陈总:哦耶,哦卖高的!吾汗,太强大了,不愧是圣雄,哦卖虫子!丁大叔,你这是自寻死路,自寻死路!
2009年4月5日星期日
美剧依然很美(全文转载)
没看具体的新闻,大概知道又有什么什么局出来说话,要求加强网络视频节目的管理,严禁没有什么什么证的节目上传。从留言上看,一些朋友很是惊慌,问我是不是以后就不能看美剧了。各位同学,我只有两个字同大家讲:淡定!不要现在就对号入座,不要现在就惊慌失措。且听我为你们一一道来:
语言文字是很麻烦的事情,人们有了什么想法,就会用一定的语言文字表达出来。但是,字面上的意思未必是心里真实的想法。比如说一个男生对一个女生说了几百万比特的情话,什么你的眼睛很美啦,什么一看见你就觉得心里很幸福啦,吧啦吧啦。其实谁都知道,他说那么多话,真实想法不过是:赶紧脱光了上床吧!现在,大家觉得以后看不到美剧了,就是按照字面的意思理解,相信了那些情话,有集体傻妞化的危险。
这次出通告,有两点是要引起注意的。1、它没有谈版权的问题,而是谈许可证。很奇怪的事情,不是么?版权是高于许可证的,网上的视频节目大多数都没有版权,这才是最遭诟病的地方。按照通告的说法,岂不是存在一种逻辑说,只要有了许可证,版权算个屁?可以这么想,可以这么做,但是中国毕竟WTO了,没有道理不强调版权,而且用版权说事的话,大家都不能做任何反驳。可是,它就不谈版权,为什么呢?
2、中国人做事的风格,极少有突施杀手的。一般都要分阶段进行,很讲究次序。如果真是要封杀所有的网络美剧,从正常的程序上来说,要先找苦主。比如说官媒上会有一个家长跳出来说,美剧害死人啊!我的孩子自从迷上了美剧,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第二天,又会有另外一个鸟人跳出来接着说,美剧害死人啊!我的企业本来是中国500强,自从职工看上了美剧,经营状况一落千丈,现在马上要倒闭了。
然后,就有专家出来说话。一个XX研究会的XX人,很义正言辞地发表一篇评论员文章,标题大概会是《美剧猛于虎》,或者《我们必须正视美剧的危害》。随后,就有大批的专家学者评论家出来表态,口水啷当地说许多摸不着头脑的话,但是最后都归结为一句话:政府有关部门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下一阶段,一个叫做有关部门的部门就会应声出来正式表态。说鉴于民众反应强烈,社会有识之士忧心忡忡,美剧事实上已经危害到了大众的利益。作为主管部门,我们高度重视,迅速反应,下达了一个重要通知:《关于全面整顿网络视频内容中美国电视连续剧的重要通知》。当然,这里的民众就是前文说的两个人,有识之士也就是三五头专家学者。但是这并不影响,事情就可以展开了。报纸连天报,电视每天播,全国欢天喜地地删除美剧。老大爷老奶奶面对镜头,高兴地说:“忒好咧,忒及时咧!”
这就是正常程序。但是这一次,并没有这些铺垫工作,也没有打预防针。加上很奇怪地用许可证避开版权问题,所以可以得出结论说:
和美剧的关系不大。
一个主管部门但凡出来谈许可证,意思是强调自己的管理权限,关于视频这件事,你们得听我的,我是老大!那么,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呢?这后面的意思是:有些事情令到我很不爽,后果很严重。什么事情呢?肯定是网络视频内容中有他不爽的内容,提醒网站赶紧动手清理,免得发飙打屁股。至于说是什么内容,不劳大家操心,视频网站很清楚,他们会去做工作的。可以确信的是,大概不会是美剧。你要坚持说是美剧,有关部门会很不开心,大骂一声:呸!一个破美剧也值得老子下通知?
好了,我们接着再聊一下版权的问题。
老实说,我不觉得版权是个问题。就拿音乐来说吧,网上能下载的地方有N多,怎么不见唱片公司一家家打官司去告?唱片公司在意的,其实不是版权,而是钱。他们非常清楚,全部禁止不可能,反而应该鼓励盗版做大。做大了有什么好处?好处是可以坐下来谈,大家讲一下钱的问题。百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公司一上市,几家唱片公司就来告了。之前百度的Mp3搜索难道就不工作?为什么不在以前告?因为以前百度没银子。那么,唱片公司告百度,是希望百度赔偿到破产,直接关闭Mp3搜索引擎么?你疯了,怎么会真的这么去想?搜索引擎关闭了,唱片公司在网络上最大的推广渠道也就随之关闭,还怎么赚网民的钱?打官司,只是要达成合作。搜索Mp3可以,但是请和我们分账。
知道一件事么?去年中移动的彩铃下载业务的营收,已经超过了中国所有唱片公司营收的总和。这是什么概念?这就是说,整个唱片工业在网络时代已经完全被颠覆掉了。卖CD卖磁带已经成为了过去时,唱片公司要通过网络和手机来赚钱,歌手要通过接广告卖签名CD开演唱会卖门票赚钱。网络盗版是流氓不假,但是流氓做到足够大,大家就可以坐在一张桌子上来谈,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只要最后有钱分,没有唱片公司会再骂你是流氓,而是称赞你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当然,对于小网站,他们还是不会客气,而且不会给太多机会。露头就弄死,因为找几千家网站收钱,不如找三五家分钱。
美剧的版权也是一样。CBS、FOX他们不知道中国在疯狂盗版?别逗了,别人是老流氓,估计手头有全部视频网站、BT网站论坛的名单。那他们为什么不来中国打官司?因为他们是老流氓,老流氓很有耐心,在等着鸡长大。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他们雇个律师团来中国,横扫N个网站,对于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因为把所有的盗版站点都扫除干净了,美剧也不可能在中国落地。反而因为这种扫荡,把中国的美剧用户给扫没了。假若N年后,他们能够进入中国市场,还要做广告做推广,教育中国人民喜欢美剧。所以,这时候不妨喊一喊反对盗版,但是并不真正动手。
等到土豆、优酷、Ku6开始大规模盈利了,律师团就会来了,那时候就会很正式地谈盗版问题。然后,分钱解决问题。如果狠一点的话,就用股权赔偿,所以有一天,也许你会看到CBS的土豆频道,FOX的优酷频道。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央视抢先下手,弄出个央视网络TV土豆台。对外美其名曰保护民族工业,对内则简单得多:土豆网CEO同志,出不出让股权?不同意的话,你丫是盗版!你下半辈子在新疆慢慢筛沙子吧!
这些都是些技术性的变化,在这些变化之外,Mp3从来没有在网上断过,美剧也是一样,总有得看。就目前而言,大家不用担心。真正麻烦的时候,是视频网站做大做强了,比如4G手机可以5分钟内下载一部电影的时候,那时候就没有今天这种好时光了,网络遍地都是下载资源和在线观看的网站。想看片子?好,请缴费,手机也成,宽带费也成。可以包月,也可以包年。但是,如果你想自己开个小站,弄点免费的视频让大家看,同学,克拉玛依是你的第二故乡。
不知道我说明白了没有?今天是周末,大家接着看美剧吧。
2009年4月4日星期六
广电总鸡商哦夫匕区(全文转载)
广电总急又急了。草草出台一个《关于加强互联网视听节目内容管理的通知》,行政部门出台有关规定往往都是应景的,比如广电总记的朝令夕改,就颇具中国特色。说来也可笑,当年美帝国主义频频给贵国政府施加压力,要求保护美国知识产权,贵国政府从来没当回事,继续我行我素,搞得美国人直挠墙,结果金融危机了不是。贵国的法律有时候形同虚设,后来美国人也不跟贵国吵架了,爱谁谁吧。一个流氓碰上一个郭德纲,只能甘拜下风。
但是没想到,广电总急一纸禁令,帮了美帝国主义一个忙,无间道啊!高,实在是高!我估计好莱坞啊、HBO啊、CNN啊、NBC啊他们现在泪流满面,在美国经济遇到最艰难的时刻,是中国兄弟拉了我们一把,让我少受多少损失,国际货币不用中国元难道用田连元么。
当我阅读这纸一箭双雕的禁令,作为一个大学法律专业毕业的学生,我认为,谁要是说中国法制不健全,我跟急,比广电总急还急。理智地讲,我们应该保护版权,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有做到,是我们真的做不到吗?不是,从来不是,而是我们不做。盗版的最大好处是可以快速聚敛资本,这是资本主义初级阶段的特征,我们利用盗版发展了经济,解决了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与生产力落后之间的矛盾这么多年,不管在版权保护方面如何内忧外患,我自岿然不动,我们什么时候重视过版权呢?作为盗版一代成长起来的人,又有谁认为侵权是可耻的行为呢?我们都习惯了享受盗版。套用一段歌词:Tell me how am I supposed to live without pirate,Now that I’ve been lovin’ you so long,How am I supposed to live without pirate,How am I supposed to carry on,When all that I’ve been livin’ for is gone(迈克尔·博尔顿老师对该歌词亦有贡献)。被盗版喂大的一代早就习惯了这种消费。于是反讽出来了,你突然给豢养的一代人断粮,没有白眼狼买你的帐,而且问题是你可以在网上杜绝盗版,但你不能在网下杜绝,文化部没有跟你联动,盗版依然存在。一个部门当婊子,一个部门立牌坊,文化部乐不可支,盗版商乐不可支,妈的,终于有人帮我们清除最大的竞争对手——互联网了,感谢地方TV,感谢CCTV,感谢各种TV的主管部门广电总急。
你看,反过来就能看到,贵国要是修理盗版,跟碾死一只蚁(斜你妈逼杠)力/神一样,只是多年来我们的不作为才让盗版、下载如此繁荣,如今釜底抽薪,大家会很不适应的。放心,公众一定会找到新的共享办法。
那么,广电总急为什么发布了这么一个可笑的规定呢?两个原因:意识形态受到威胁和商业利益受到冲击。作为相关的主管部门,以前他们从来没有真正重视过互联网,从他们的知识结构、兴趣爱好,互联网一直属于他们回避的东西,贵国绝大多数行政部门都不重视互联网,所以互联网经常把很多行政机构搞得焦头烂额。后来,他们发现,必须用秦朝的方式管理互联网,不然这帮网民都飞上天了,这还了得!于是广电总即发现,利用他们权限可以挡在外面的影像制品,在互联网上只需点击几下鼠标便可以欣赏。那么,人家版权持有者都没急,怎么你先急了?很显然,这些腐朽文化的内容侵蚀了我们先进国家民众的心灵,必须予以禁止。
你看,以前盗版横飞,广电总急从来不急,但后来,广电总急幡然醒悟,我靠,我靠,我靠,这都是钱啊。没有真正的商业利益驱动,他们不会重视互联网的。不过,从管理权限上讲,他们职有权管理它所属的各级电视台的节目版权,以及它们管理范围内的海外版权,大家不要惊慌,你要是拍一个宿舍女生睡觉的视频,传到网上,他们管不着,如果他们管的话,你就交给他们审查,大家都交给他们审查,累死他们。事实上,这个《通知》很多规定已经超过了他们管理范围和权限,超过了全国人大关于互联网的管理规定的范围,典型的自恋规定,觉得自己权力很大。那么他们为什么从从颁布这个规定?以前我说过,他们是为了圈地,占据有利地形。当有一天他们圈地的范围侵犯到其他行政部门的利益,就会打架了。我相信,这种荒诞派、逆趋势而动的规定,命长不了。
(注:上文转自不许联想,原文已被和谐。)
2009年3月13日星期五
草泥马登陆纽约时报(英文原版)
By MICHAEL WINES
Published: March 11, 2009
BEIJING — Since its first unheralded appearance in January on a Chinese Web page, the grass-mud horse has become nothing less than a phenomenon.
A YouTube children’s song about the beast has drawn nearly 1.4 million viewers. A grass-mud horse cartoon has logged a quarter million more views. A nature documentary on its habits attracted 180,000 more. Stores are selling grass-mud horse dolls. Chinese intellectuals are writing treatises on the grass-mud horse’s social importance. The story of the grass-mud horse’s struggle against the evil river crab has spread far and wide across the Chinese online community.
Not bad for a mythical creature whose name, in Chinese, sounds very much like an especially vile obscenity. Which is precisely the point.
The grass-mud horse is an example of something that, in China’s authoritarian system, passes as subversive behavior. Conceived as an impish protest against censorship, the foul-named little horse has not merely made government censors look ridiculous, although it has surely done that.
It has also raised real questions about China’s ability to stanch the flow of information over the Internet — a project on which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lready has expended untold riches, and written countless software algorithms to weed deviant thought from the world’s largest cyber-community.
Government computers scan Chinese cyberspace constantly, hunting for words and phrases that censors have dubbed inflammatory or seditious. When they find one, the offending blog or chat can be blocked within minutes.
Xiao Qiang, an adjunct professor of journalism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 who oversees a project that monitors Chinese Web sites, said in an e-mail message that the grass-mud horse “has become an icon of resistance to censorship.”
“The expression and cartoon videos may seem like a juvenile response to an unreasonable rule,” he wrote. “But the fact that the vast online population has joined the chorus, from serious scholars to usually politically apathetic urban white-collar workers, shows how strongly this expression resonates.”
Wang Xiaofeng, a journalist and blogger based in Beijing, said in an interview that the little animal neatly illustrates the futility of censorship. “When people have emotions or feelings they want to express, they need a space or channel,” he said. “It is like a water flow — if you block one direction, it flows to other directions, or overflows. There’s got to be an outlet.”
China’s online population has always endured censorship, but the oversight increased markedly in December, after a pro-democracy movement led by highly regarded intellectuals, Charter 08, released an online petition calling for an end to the Communist Party’s monopoly on power.
Shortly afterward, government censors began a campaign, ostensibly against Internet pornography and other forms of deviance. By mid-February, the government effort had shut down more than 1,900 Web sites and 250 blogs — not only overtly pornographic sites, but also online discussion forums, instant-message groups and even cellphone text messages in which political and other sensitive issues were broached.
Among the most prominent Web sites that were closed down was bullog.com, a widely read forum whose liberal-minded bloggers had written in detail about Charter 08. China Digital Times, Mr. Xiao’s monitoring project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called it “the most vicious crackdown in years.”
It was against this background that the grass-mud horse and several mythical companions appeared in early January on the Chinese Internet portal Baidu. The creatures’ names, as written in Chinese, were innocent enough. But much as “bear” and “bare” have different meanings in English, their spoken names were double entendres with inarguably dirty second meanings.
So while “grass-mud horse” sounds like a nasty curse in Chinese, its written Chinese characters are completely different, and its meaning —taken literally — is benign. Thus the beast not only has dodged censors’ computers, but has also eluded the government’s own ban on so-called offensive behavior.
As depicted online, the grass-mud horse seems innocent enough at the start.
An alpaca-like animal — in fact, the videos show alpacas — it lives in a desert whose name resembles yet another foul word. The horses are “courageous, tenacious and overcome the difficult environment,” a YouTube song about them says.
But they face a problem: invading “river crabs” that are devouring their grassland. In spoken Chinese, “river crab” sounds very much like “harmony,” which in China’s cyberspace has become a synonym for censorship. Censored bloggers often say their posts have been “harmonized” — a term directly derived from President Hu Jintao’s regular exhortations for Chinese citizens to create a harmonious society.
In the end, one song says, the horses are victorious: “They defeated the river crabs in order to protect their grassland; river crabs forever disappeared from the Ma Le Ge Bi,” the desert.
The online videos’ scenes of alpacas happily romping to the Disney-style sounds of a children’s chorus quickly turn shocking — then, to many Chinese, hilarious — as it becomes clear that the songs fairly burst with disgusting language.
To Chinese intellectuals, the songs’ message is clearly subversive, a lesson that citizens can flout authority even as they appear to follow the rules. “Its underlying tone is: I know you do not allow me to say certain things. See, I am completely cooperative, right?” the Beijing Film Academy professor and social critic Cui Weiping wrote in her own blog. “I am singing a cute children’s song — I am a grass-mud horse! Even though it is heard by the entire world, you can’t say I’ve broken the law.”
In an essay titled “I am a grass-mud horse,” Ms. Cui compared the anti-smut campaign to China’s 1983 “anti-spiritual pollution campaign,” another crusade against pornography whose broader aim was to crush Western-influenced critics of the ruling party.
Another noted blogger, the Tsinghua University sociologist Guo Yuhua, called the grass-mud horse allusions “weapons of the weak” — the title of a book by the Yale political scientist James Scott describing how powerless peasants resisted dictatorial regimes.
Of course, the government could decide to delete all Internet references to the phrase “grass-mud horse,” an easy task for its censorship software. But while China’s cybercitizens may be weak, they are also ingenious.
The Shanghai blogger Uln already has an idea. Blogging tongue in cheek — or perhaps not — he recently suggested that online democracy advocates stop referring to Charter 08 by its name, and instead choose a different moniker. “Wang,” perhaps. Wang is a ubiquitous surname, and weeding out the subversive Wangs from the harmless ones might melt circuits in even the censors’ most powerful computer.
Zhang Jing contributed research.
草泥马登陆纽约时报(译文转载)
译者:pestwave 来源
北京报道-仅仅一月份才首次现身于中文网站,现在已经名声大噪,它就是“草泥马”。
一段有关该动物的YouTube童声合唱已经吸引了近140万次浏览量。一幅草泥马漫画的浏览量超过了25万。一份有关该动物习性的介绍文档吸引了 18万次浏览量。商店里开始销售草泥马玩具。中国知识分子也撰文讨论草泥马的重大社会意义。草泥马和河蟹大战传遍了整个中国互联网。
这些事情对草泥马这种神秘的动物算不得什么坏事,只不过它的中文名字听上去像是一句非常下流的脏话。这才是画龙点睛之笔。
按照中国官方的标准来看,草泥马属于破坏行为。这匹小马的名字不太雅观,它通过一种顽皮的方式来表达对网络审查制度的不满,让审查制度变得十分荒谬(确实做到了这一点),当然不只这些。
它还引出了真正的问题:中国有能力控制网络信息吗?中国政府已经为此投入了巨额开支,并且编写了无数软件算法,目的就是消除这个全球最大互联网社区的不和谐声音。
政府电脑在不停地扫面中国网络,寻找那些被审查制度认为是煽动和反动的关键词和句子。一经发现,“肇事”博客或对话几分钟就可以“安息”。
肖强(音)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一名新闻学副教授,正在负责一个监测中文网站的项目。他在一封电子邮件中称草泥马“已经成为一个对抗审查制度的偶像”。
“这种表达方式以及这些卡通视频,看似是对不合理制度的青春叛逆,但实际上有大量网民加入,既包括严谨的学者,也包括一向不问政治的城市白领,说明这种表达方式引起了强烈的共鸣。”他写道。
王小峰是北京一名记者兼博客作者,他在一次采访中称草泥马形象地说明了审查制度的徒劳无用。他说:“当人们有情绪或感情时,人们就想发泄,他们需要一个空间或渠道。这就好比是水,如果你挡住了一个方向,它就会流向别处,或者溢出。总要有个出口。”
中国网民一直处在审查制度之中,但是去年12月份审查制度急剧收紧。在此之前,“07+1=宪章(一场由德高望重的知识分子领导的一次亲民主运动)”发表了网络请愿,号召结束执政党共产党的独裁统治。
此后不久,政府审查者开始了一场战役,表面上针对网络色情和其它异常行为。到二月中旬,政府已经关闭了1900多家网站和250个博客,不仅包括公开色情网站,还包括在线论坛,即时通讯小组,甚至还包括含有政治和敏感内容的手机短信。
最引人注目的被关网站要算著名的牛博网:思想开明的博客作者在这个论坛里详细介绍了07+1=宪章宪章。《中国数字时报 (China Digital Times)》(肖先生负责的加州大学网站监测项目)称其为“近年来最无耻的取缔行为”。
草泥马与其神秘伙伴也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于一月初出现在门户网站百度上的。这些动物的中文书面名字没什么不妥。但正如“bear”和“bare”在英语里有不同含义一样,“草泥马”的发音还有另外一个肮脏的含义。
所以,“草泥马”听上去像是骂人的话,但它的书面写法却完全不同,并且其字面含义是褒义的。这样,这种动物不仅躲过了审查电脑,而且还巧妙地避开了政府所禁止的“破坏行为”。
正如网上写的那样,草泥马从一开就是纯洁的。
该动物长似羊驼(实际上视频里出现的就是羊驼),生长在沙漠里,该沙漠的名字和另外一句脏话谐音。这些马儿“顽强克服艰苦环境”,一段YouTube歌曲里提到它们时唱到。
但是马儿们面临一个问题:入侵的“河蟹”正在吞噬它们的草地。在中文里,“河蟹”和“和谐”同音,在中国互联网上是审查制度的同义词。遭到审查的博客作者经常称自己的文章被“和谐”了,该词直接出自胡锦涛主席经常提到的构建和谐社会的训导。
最后,这首歌唱到,马儿赢了:“它们打败了河蟹,保护了自己的草地;河蟹从马勒戈壁(Ma Le Ge Bi)沙漠里永远消失了。”
视频里活蹦乱跳的羊驼配上迪斯尼风格的童声合唱,瞬时让人为之一震,接下来,对很多中国人来说,就是欢呼雀跃,因为显然歌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语言。
对中国知识分子而言,这首歌传达的信息显然是具有破坏性的,这让他们明白即便是看似遵守规定,人们还是可以揶揄政府的。北京电影学院教授、社会评论家崔卫平(音)在她的博客里写道:“这首歌的潜台词是:我知道有些话你不让我说。你看,我完全配合,对吧?我在唱一首动听的儿歌,我是一匹草泥马!尽管全世界都听到了,但你不能说我犯法。”
在《我是一匹草泥马》一文中,崔小姐把此次扫黄打非运动比作1983年中国的“反精神污染运动”,当时这场运动也是打着扫黄的旗号,实际上更广泛的目的是粉碎西方对执政党的批评言论。
另一位知名博客作者,清华大学社会学家郭玉华称草泥马是“弱者的武器”,《弱者的武器》也是耶鲁政治学家James Scott一本书的名字,书中讲述手无寸铁的农民如何对抗独裁统治的。
当然政府可以删除网络上的所有“草泥马”相关的内容,这对审查软件来说是小菜一碟儿。中国网民或许是弱者,但他们也是天才。
上海博客作者Uln已经提出了一个办法。他在文章中似是而非地(或许他是认真的)建议提倡民主的网民不要再提07+1=宪章宪章这个名字了,用另外一个绰号来代替。比如:王。“王”这个姓非常普遍,区分破坏分子“王”和无辜分子“王”足以烧毁计算机的电路,即便是最强大的审查计算机。
杨逸云(音)和张静(音)对此文有贡献。
纽约时报 原文链接:http://www.nytimes.com/2009/03/12/world/asia/12beast.html?_r=1&emc=tnt&tntemail1=y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治俗浮想
所有未满28岁的未成年人,一律只能访问该服务器群内的网站,贵国所有网络提供商一律只能提供连接到该服务器群的线路。虫子老师亢奋地说:此方法能够彻底的根治当前贵国互联网的各种不和鞋不合拍的2B现象,让贵国人民沐浴在和鞋文明的光辉下健康还茁壮地成长。
另:三表老师的不许联想也暂时脱离了光脚状态,和上了鞋。
2009年2月23日星期一
屏蔽浮想
请看对话浮想:
您:俺造了个破围墙,人翻过去了;俺设了些关键词,开始泛滥了;现在让我咋办呢?
我:您把摆肚(百度)关了吧。
您:那还有股沟(Google)呢?
我:你把股沟中国也关了吧。
您:可是股沟公司在美国关不了丫,如果他们先翻墙后股沟咋办?
我:这个问题很严重,胡哥很气混。要不这样你把电信、网通、鉄通、ADSL、BDSL、西弟SL、弟弟SL都关了吧。
您:恩,对头,对头,这个办法很到位很和鞋。但是如果把网络提供商都关了,俺在春季开头那几天想要上上网看看片咋办呢?
我:这个您不用担心,你只要把国内的网络运营商都叫停了,不出一个月国外的网络运营商就会开着一辆辆无线卫星移动车,到国内提供价格昂贵的无线上网服务。反正您都是公款上网,一分钟几十美元的价格应该能够承受。
您:噢,My Bama,My Damn God,你的办法太好了,3Q非常much。
我:小意思,小意思。
2009年2月21日星期六
我就是要草泥马(全文转载)
标题:我是一只草泥马
最近“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专项行动”,引起了“草泥族”与“河蟹族”之间矛盾的升级,必须有人对于这种“民族隔阂”的行为承担责任。 ( http://www.tecn.cn )
——题记
一、视频
最近网络上有两个东西陡然蹿红,点击率飙升,这就是视频《马勒戈壁上的草泥马》以及童声合唱《草泥马之歌》。前些日子我将它们发给一些朋友,但是很少有人回复我,弄得我很落寞,以致不得不拿起电话,一一打上门去询问,问他们收到没有,但还是很少有人作出恰当反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调查研究之后发现,责任是我自己的,我自己没有将背景交代清楚,弄得别人一头雾水。当然,如果没有适当的复习参考资料,光是看看这样的字句排列是不知所云的: ( http://www.tecn.cn )
在那荒茫美丽马勒戈壁
有一群草泥马,
他们活泼又聪明,
他们调皮又灵敏,
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草泥马戈壁,
他们顽强勇敢克服艰苦环境。
噢,卧槽的草泥马!
噢,狂槽的草泥马!
他们为了卧草不被吃掉 打败了河蟹,
河蟹从此消失草泥马戈壁
这是那首童声合唱《草泥马之歌》的歌词,原来的曲子是动画片《蓝精灵》的主题歌。这样一种扑朔迷离的东西,即使我将其翻译过的英文放在这里,也未必有人明白得更多: ( http://www.tecn.cn )
There is a herd of Grass Mud Horses
In the wild and beautiful Ma Le Desert
They are lively and intelligent
they are fun-loving and nimble
They live freely in the Ma Le Desert
They are courageous, tenacious, and overcome the difficult environment
Oh lying down Grass Mud Horse
Oh running wild Grass Mud Horse
They defeated river crabs in order to protect their grass land
River crabs forever disappeared from Ma Le Desert
而“动物世界特别篇”《马勒戈壁上的草泥马》,它拥有一个“科学知识”的外表,一开头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说是“在苍茫而美丽的马勒戈壁上,生活着一群顽强的草泥马,要知道他们是如何克服这里的恶劣环境生存下来,那就请跟我们一起走进今天的动物世界。”接着就讲了那个流传甚广的故事:草泥马的生活本来就够艰难的,它们只吃一种草,但是更加不幸的是突然来了河蟹,将草泥马的食物抢走,草泥马因此无法生存。这里世代居住的人们“本来是卖马匹的,现在改行割皮包去了。” ( http://www.tecn.cn )
据同济大学文化批评学者王晓渔先生介绍,其中的关键词:“草泥马”、“河蟹”、“马勒戈壁”以及播报主持人的名字“鹑鸽”、“雅蠛蝶”都是在网络上流行许久的暗语,已经有了丰富深厚的群众基础,这回又一次掀起狂潮。此前有过四大神兽的说法,也有十大神兽的说法,都是一些隐语,将不该说的某个词通过谐音而说了出来。笔者愚钝,十大神兽中,仍有几位不明就里。 ( http://www.tecn.cn )
在网上同样流行的还有比如《动画版草泥马之歌》,是模仿新疆的曲调,连说带唱,冬不拉和小鼓伴奏。还有一个只有十来秒的叫做“传说中的神兽草泥马军团”,多个草泥马在军乐伴奏中昂然阔步地前行。应该交代,所谓草泥马的原型,其实是生活在澳洲的一种动物,叫做羊驼。 ( http://www.tecn.cn )
(本来文中都有链接的,故第一小节称之为“视频”。听从朋友劝告,防止它们进一步被河蟹,故将链接全部删去。敬请看官务必自己google一下。) ( http://www.tecn.cn )
二、缘起和结果
那个《马勒戈壁上的草泥马》应该出现得稍早,大约是2009年1月底,童声合唱的《草泥马之歌》如果没有搞错的话,应该是2月初。所有这些东西的出现,直接与进入2009年以来一项叫做“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专项行动”有关,简称“反低俗”。人们将对于该项“行动” 的情绪,释放到这些“恶搞”的活动中去了。 ( http://www.tecn.cn )
这个“专项行动”对于知识分子有点隔膜,他们或许会想,至少这件事情与自己没有关系,怎么着也不会栽到这种事情上面。需要提醒的是,在许多方面,这件事情与1983年的“清除精神污染”有着非常相似之处。官方称,“截至2月10日,专项整治行动中已关闭严重违法违规网站1911家,关闭淫秽色情博客269个。”官方并先后公布了四批涉及低俗网站名单,其中有新浪、搜狐、百度、腾讯、令人讶异的是“豆瓣”这样长期被认为是高品位的“小资网站”,也在被点名、需要严厉整治之列。 ( http://www.tecn.cn )
就不去从头介绍“豆瓣网 ”了,那样故事显得太长,也像是做广告。有一位网友写道:“何曾几时,我希望豆瓣变成我们80后的思想阵地,表达出我们真正的思想主张,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自己隔三差五去这里一个“去九点”的网页http://9.douban.com/,从中了解此刻的年轻人在读什么书,他们怎么读书,因此对于豆瓣的情况比较关心。豆瓣的重要特色是有许多活动小组,至于这些小组怎么形成的,请看这里http://www.prower.cn /interaction/543。有人同时在这里参加十来个小组,在这次“专项行动”中,许许多多的小组纷纷被解散。 ( http://www.tecn.cn )
请看看这些被解散的小组中,有哪些是属于低俗的?
“ 炎黄春秋”小组、“南方周末”小组、“北方周末”小组(以及北方周末2.0小组、北方周末3.0小组)、“民主社会主义”小组、“文化大革命”小组、“悼念张志新”小组、“亚洲周刊”小组、“台湾政治”小组、“言论自由”小组、“请给思想以自由”小组,还有比如“贺卫方”小组、“冉云飞”小组、“徐友渔” 小组、“哈维尔”小组,“反对狭隘的民族主义”小组、“牛博群”小组。(删去链接)贺卫方先生本人在他的新浪博客里提到了这件事情,有一位叫做尚高升的网友,在贺先生的博客留言中写道:“贺卫方小组聚集了国内很多重要思考者,他们理性、严肃,有时犀利、尖锐,是当代中国社会心理中十分重要的清醒剂。” ( http://www.tecn.cn )
据说“张旭东小组”也被解散,有网友说,那是“误伤友军”。误伤的友军应该还应包括“崇拜毛泽东小组”,该小组的组长声称自己“也没有多宣传,只在小组里转贴了毛泽东的两篇文章《矛盾论》和《实践论》,收藏了《毛泽东选集》一至五卷。”(删去链接,来自乌有之乡网站)。不知道解散“讨厌说共产党的坏话”小组、“和谐社会”小组以及“左翼青年”小组,是否也是“误伤友军”? ( http://www.tecn.cn )
有些小组参加的人数很多,贺卫方小组有2676人。另有一个政治哲学小组,纯粹理论性的探讨,也有两千多人。有一个叫做“实事求是”的小组也被解散了,这个小组有位前成员这样写道:他原来只知道“实事求是”是他的母校人大的校训,而且校训的字还是毛泽东题的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它原来属于“低俗”之列。问题还在于他注册之后基本上没有去,被解散之后,感到“真是太后悔,太想知道了——那个名叫“实事求是”的小组到底讨论了些什么呢?” 他并且发现:“我今天又开了一个眼界,知道什么自由啊民主啊都不可怕,他们最怕的,原来只是‘实事求是!’” ( http://www.tecn.cn )
有些被解散的小组其名字很有意思,他们肯定是某些特殊时期的结果:比如“深度围观群众”小组、“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小组、“一小撮3.0”小组、“一小撮5.0”小组、“一小撮6.0”小组、“一小桌别有用心的人”小组、“不明真相的群众”小组、“怪叔叔和蔼可亲”小组、“五毛收容站”小组以及“外交部发言人围观团”小组、 “CCAV-10<走进伪科学> ”小组等。 ( http://www.tecn.cn )
众多小组被解散之后,人们马上又弄出诸如“我们等待被解散”小组、“被豆瓣解散的小组”小组、“豆瓣可以摧毁花朵,但不能阻挡春天”小组、“河蟹豆瓣人见人爱 ”小组等。当然,它们统统又被河蟹掉了。河蟹的原因为什么呢?被解散的小组五花八门,但是原因却只有一个,我还是直接贴上来: ( http://www.tecn.cn )
亲爱的用户 您好!
我们非常遗憾地通知您,
您参与的小组 实事求是 因讨论主题属于社区指导原则所明确的豆瓣不欢迎内容,依据小组管理细则第1条之规定,已经解散。 ( http://www.tecn.cn )
作为一家在中国境内运营的网站,豆瓣严格遵守中国的法律法规和相关政策的要求。我们从服务范围的选择上也希望能够保持对用户产生内容的最少干涉,基于对法律法规的尊重,对用户法律安全的保证,豆瓣在全站范围内明确不欢迎激进时政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内容和讨论,并将继续加强此方面的管理工作。 ( http://www.tecn.cn )
我们感谢您对豆瓣的关注与支持!因小组解散而对您可能带来的不便,我们深表歉意。同时亦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理解和配合。 ( http://www.tecn.cn )
附 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http://www.cnnic.net.cn/html/Dir/2000/09/25/0652.htm
社区指导原则:http://www.douban.com/about?policy=guideline
小组管理细则:http://www.douban.com/about?policy=grouprules
这里只是拿豆瓣举一个例子而已,并不是特别责怪豆瓣的意思,具体豆瓣是怎么做的,为什么给这些上了黑名单,人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豆瓣网站本身是不得已的,有许多为难之处。 ( http://www.tecn.cn )
三、为什么要关心这件事情
拿豆瓣来说,有些被解散的小组,听上去仿佛的确是犯了某种禁忌,属于“低俗”之类(打引号是因为实际上没有见过,不能判断)。诸如此类的东西,到底如何对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起码需要一个社会范围内的广泛讨论,让人们就此充分发表意见。问题不在于这些东西好与不好,而在于依靠权力直接拿掉这种东西,可能会带来怎样的副作用,带来怎样伴随的严重后果,同时需要付出哪些沉重代价。在拿掉这种东西的同时,还会任意拿掉其他的东西。如前面陈述的,许多非常严肃的东西,也就因为这个理由——不,因为同样的权力,而被取消掉了。表面上看来,所有令人不安的东西都给拿掉了,仿佛天下从此太平了,但是其中遭受的损失,是难以估量的。 ( http://www.tecn.cn )
在那些年轻人组成的小组中,会闪现出多少智慧的火花?会积聚起多少智慧的能量?那些最为宝贵的、创造性的思想和元素,在它们最初出现时,是谁也不在意的,甚至谁也不认得,包括当事者本人,也未必知道某种新思想的火花会带来怎样的风暴,激起更多富有创造性的能量,因此它们需要“静养”,需要像“草泥马之歌”的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地生活”在某个地方,让它们得到培育、滋养。如果还指望我们民族的未来不仅是一个模仿大国,而是一个拥有无数原创思想的大国,那么,就需要让我们的年轻人在宽松、自由、富有尊严的环境中,让他们慢慢地发育和生长,而不能动不动就突如其来地加以干涉。被解散的小组成员感叹,他们积累起来的文章,一下子消失了。 ( http://www.tecn.cn )
尤其是,在这些被解散的小组中,有许多是与政治莫不相干,与所谓敏感话题不搭界的,这些小组的人们从来也不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卷入或参与政治,他们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从事自己感兴趣的某件事情,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有滋有味,变得滋润一些而不是那么枯燥。这是值得无可非议的。说句犬儒主义的话,窃以为一个人不仅有责任、而且有义务将自己的事情办好,将自己的生活弄好,这样才不会将自己也弄成一块灾难之地,需要别人帮助才能生活下去。爱世界的方式之一是爱自己,将自己弄好了,这个世界的苦难也会减少一些。 ( http://www.tecn.cn )
豆瓣许多小组成员的想法,与这个想法不谋而合,他们组成的兴趣小组以及各种自治、自理的小组比如“黑色幽默”小组、“爱好文学”小组、“反簡體字”小组、“你应该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了吧”小组、“枪炮与玫瑰”小组(这应该与一支乐队有关)以及“姐弟恋”小组、“月经”小组等等。这些小组仅仅与生活有关,没有逾出一步,看上去只关心自己的爱好和事务,不幸这些小组都被河蟹掉了。所以年轻的朋友仰天长叹:“为什么啊为什么?” ( http://www.tecn.cn )
一般我是比较克制的,尽量不说难听话,但是这回为了这些人我要说了——搅扰人们和平的日常生活,将人们从自己平静天地中驱逐出来,是对于人民群众的一次大规模的“折腾”,是对于生活的粗暴宣战。这样一来,原本我们五十六个民族,从此分裂为“河蟹族”和“草泥马族”,他们之间难以调和,难以沟通,因此,必须有人对于这种“民族隔阂 ”的行为承认责任。 ( http://www.tecn.cn )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如此一来,原来许多不关心政治的人们,自动转为某种“反对派”,他们不是为了某种政治,而是为了保卫自己的生活,是“持不同生活见解者”者。有一位自称马丁•豆瓣牧师的人这样写道: ( http://www.tecn.cn )
起初他们修理天涯,
我不混天涯,我不说话;
接着他们修理凯迪,
我不是猫眼,我不说话;
此后他们修理校内,
我早就毕业了,我继续不说话;
再后来他们干掉了牛博,
我不想被干掉,我还是不说话;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马丁•豆瓣牧师。GFW殉难者纪念碑铭文。2008年。
还有一位叫做小刀周远的人,模仿诗人海子的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写道:
从今天起,做一个低俗的人
发帖,泡马子,下载AV
从今天起,关心CNN和BBC
我有一种认真,面朝人海,死性不改
从今天起,对每一个Blogger微笑
告诉他们螃蟹疯了
那低俗网站告诉我的
你可以统统Google出来
给每个独立的Blog取一个肉麻的的名字
陌生人,你要为他们祝福
愿他们有一个不和谐的前程
愿被和谐成为历史
愿天朝充满幸福
我只愿,面朝人海,死性不改
(还有更多,删去链接)
豆瓣的网友俗称“豆油”,甚至发起了一场“给名画穿衣”运动,抗议那些被删除的世界名画,请各位自己去看吧,百闻不如一见。(唯一保留这个链接http://hi.baidu.com/tanyear/blog/item /1d449c36ca02b4360b55a91a.html) ( http://www.tecn.cn )
至于“草泥马”,我为发明这种谐音隐语的人击节赞叹。它的潜台词是说——有些话我是说不得的,你不让我说,这个我知道,你看,我是配合的,不是吗?当然了,我自己也觉得,说这样的糙话是不应该的,我没有必要为了你而将自己降到某个水平之下,即使你逼我说,我也不说,我要保持我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即使你退回到某个野蛮的水平,我还是保持自己文明人的身份,这个还不行吗?因此,我说的是“草泥马”,不是XXX。草泥马是什么呢?是一种在艰难环境下艰苦奋斗的动物,你看它来自苍茫草原,我喜欢它,我热爱它,这件事情太遥远了,你管不着。还有,你老盯看着我干嘛呀,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嘛,我天真无邪,没有被坏人捉去,没有被坏人控制,我也不低俗,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 http://www.tecn.cn )
我正在唱一首亲爱的儿歌“我——是——一只——草——泥——马!”这首歌即使让全世界听见了,也不能算我犯法。 ( http://www.tecn.cn )
2009年2月19日
2009年2月15日星期日
围墙
在封建社会我们的朝廷曾为了阻止列强对我国的侵略,实施过愚蠢的闭关锁国政策,结果只招来列强们很邪恶很暴力的侵略。不知道革了多少命流了多少血之后,我们的社会终于逐渐从封建过度到文明。为了能从文明过度到小康,我们正确的伟大们开始大张旗鼓地搞起了改革开放,这一开放不要紧信息技术像无形的小怪兽般蹦进了中国。信息技术这只小怪兽逐渐长成大怪兽,它打开了中国的网络之门,这样国外的怪兽们就能源源不断的进入中国。这时正确的伟大们开始有点慌了,他们原本以为一切竟在掌握,但眼看着自己放进来的小怪兽逐渐长成大怪兽,自己逐渐失去了对它的控制力,他们才醒悟到这回自己真的错了!
如何弥补这一可怕的错误呢?对,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关闭网络之门。于是正确的伟大们开始回顾历史,很快他们就从历史中得到了启示“发明”了“The Great Fire Wall of China”,这是信息时代闭关锁国策略的产物,我把它称为“围墙”。正确的伟大们天真的认为,光靠这堵破围墙就能把列强们邪恶的小怪兽统统挡在墙外,这和当初的闭关锁国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正确的伟大们一直以来都秉承着“两手都要硬,两手都要抓”的优良传统,一只手关上了网络之门后,另一只手就开始清理门户。牛博网就在这种清理活动几经沉浮,现在只能暂时搬到围墙外边去了,而墙内剩下的这些网站和博客多半也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最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连剑桥的扔鞋事件、央视大裤衩事件这样的重大新闻都不让深度报道。
我们生活在“围墙”里,国外不让看也就算了,连国内的新闻都这样屏蔽封锁,这是什么行径?!
2009年2月14日星期六
蒙牛浮想(3)
虫子老师:嘿 嘿 嘿 嘿 ~ 牛老板妈?
牛老板:哟 ~ 又是虫子老师啊?啥事直说吧。
虫子老师:那我就不客气了。听说最近很多网民对蒙牛进行恶毒的攻击,您对此事有何看法?
牛老板:有些吃饱了没事干的网络暴民,对我奶厂的事情指手画脚。我一不输出革命,二不输出饥饿和贫困,三不去折腾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们太过混了 嚎~
虫子老师:真是太过混了,太讨念了~
牛老板:还是虫子老师人体谅人啊。
虫子老师:就介样吧,感谢牛老板第三次接受俺地采访。
本文完全虚构 如果雷同雷死算了
2009年2月13日星期五
蒙牛浮想(2)
虫子老师:喂,喂,喂喂喂!?嗯哼,牛老板妈?
牛老板:李是拉位?
虫子老师:牛老板真是牛人多忘事咧,我就是昨天那个虫子塞!
牛老板:噢,天拉天拉,实在不好意思嚎~我昨天接了几百个电话都分不清谁是谁了。李有什么事?
虫子老师:嗯哼,是这样的。贵奶厂的特仑苏不是出了点意外吗?那请问您会今后特仑苏的发展有什么计划咧?
牛老板:噢,这个嘛,我们公司在牛奶业伤自尊了,我准备改行生产安全套,为计划生育做出自己的贡献。
虫子老师:那准备用什么牌子咧?
牛老板:牌子不变,仍旧用特仑苏。
虫子老师:为什么咧?
牛老板:听说过杜蕾斯(Durex)波?
虫子老师:嗯哼,听过丫。
牛老板:英国人欺负我们中国人没有名牌安全套,在我们美丽的青岛开了安全套公司。我们要自强不息,研发出中国人自己的安全套。
虫子老师:那广告词你准备怎么说咧?
牛老板:在生产第一盒特仑苏牛奶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这样“蒙牛特仑苏中国人自己杜蕾斯。特仑苏我们只做金牌套套,耶~”
虫子老师:灰常感谢牛老板再次接受俺第采访。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作孽。
2009年2月12日星期四
蒙牛浮想
虫子老师:喂?牛老板妈?听说您的家人也喝蒙牛牛奶?
牛老板:谁说大?俺们家从来不喝牛奶。
虫子老师:作为一个奶厂老板,你家人为什么不喝牛奶咧?
牛老板:国际惯例,做乳制品的一般都不喝牛奶。
虫子老师:嗯哼?为什么呢?
牛老板:国际惯例。
虫子老师:什么是国际惯例呢?
牛老板:国际惯例就是和国际接轨。
虫子老师:为什么要和国际接轨咧?不是说要弄出中国特色吗?
牛老板:和鞋社会嘛。越接轨越和鞋嘛。
虫子老师:加宝老师知道你往牛奶里扔皮鞋吗?
牛老板:刚知道没多久。他给出最高指示说,这种卑鄙的伎俩,阻挡不了蒙牛与中国人民的深厚友谊。奶业的进步,世界的和鞋,是历史的潮流,是任何力量阻挡不了的。
虫子老师:非常感谢牛老板接受俺地采访。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作孽。